浪客行

(自己的第一篇ut同人写作尝试——写的不好请见谅——)

在一片空寂的多元宇宙中……

“我这又是到哪了？”The Witness! Sans 环顾四周，眉头紧锁。

“很明显，这里是一个间隙区域。” Sans 身旁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团黑影。

W.D.GASTER

“也许……我们找个 AU 歇歇脚？” Sans 提议道。

“这取决于你，别再像上次一样，传送到个令人只能摇头的地方了。” Gaster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低沉地提醒。

Sans 略一抬手，一道白光闪过，一扇纯白的传送门凭空开启。

“门后就是我们头顶的那个 AU。” 他说着，迈步踏入。

但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的苍白。

漫天飞雪肆虐，仿佛要将天地间的一切色彩吞噬殆尽。

Sans 拉上兜帽，这里的风雪比他经历过的绝大多数 AU 都要猛烈。

他倏然扭头，一个人类赫然出现在面前。仅仅一瞬，凭借「真理之眼」，Sans 确认了那个人类的一切。“有点意思。” Sans 眼中火光一闪，那人所有的存档点瞬间损毁，所有存档都被摧毁。未等人类做出任何反应，缠绕着 Winding 字体的密集弹幕已将他彻底撕碎。 “所以，Sans，你又闯进了一个可能是Bad Ending的 AU。离开这里，不要过度干涉。” Gaster 的身影悄然出现在 Sans 身旁劝诫。

“博士，您得知道，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Sans 歪头笑了笑，身影一闪，已然传送至审判长廊入口。“这地方可真够暗的。” 他打量着周遭浓稠的黑暗，长廊深处却传来阵阵激烈的打斗声。

“什么？” Sans 谨慎地将半个身子探入长廊，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一个兜帽身影正与一团漆黑的存在激烈交锋。

“Sans，那个漆黑的存在与我们接触过的任何东西都不同，需要重新评估威胁等级。” Gaster 的身影忽明忽暗。

“谢了，记得记录它的能力数据。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Sans 目光紧锁，“你说那玩意儿会不会就是之前在 Omega 时间线听说的，叫Nightmare的家伙？”

“说不准呢。” Gaster 回应道。

就在他们交流之际，兜帽身影与漆黑存在的战斗愈演愈烈。数台加斯特冲击波轰然射出白色的光束，虽然摧毁了目标的部分躯体，但那漆黑存在却在顷刻间便完全复原。

“记住，小子，你无法毁灭你的噩梦。” 漆黑的存在——Nightmare 的声音带着嘲弄。话音未落，数条漆黑的触手猛地从他身上窜出，如毒蛇般袭向murder! Sans。murder! Sans 急速后撤，但触手攻势凌厉，步步紧逼，逐渐封锁了他的闪避空间。

“接受我的要求，你别无选择。” Nightmare 的声音充满压迫感。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蔚蓝的耀眼光束如同长枪，瞬间贯穿了整个幽暗的长廊！

“观测得差不多了。没想到你做事这么‘专注’，以至于忽略了长廊外一直有个观众在欣赏你的表演吗？” Sans 的身影从长廊的另一端缓缓显现，眼中蓝芒剧烈闪烁。说罢，他稍稍撇了旁边的murder! sans一眼，眼中浮现出他的全部数值和记忆。sans收回余光，挑着眉看着Nightmare。

“你是谁？你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积极情绪……”Nightmare猛地躲开扭头，漆黑的“面孔”转向 Sans。

“哈，看来没认错，Nightmare，对吧？” Sans 语气轻松。

“你想阻止我？”Nightmare冷笑，数条触手立刻调转方向，闪电般刺向 Sans。

“好吧，阁下，看来你相当自信。” Sans 周身瞬间爆发出强烈的蔚蓝光芒。他抬手一指，一道「德尔塔脉冲」自指尖迸发，来袭的触手在接触到脉冲的瞬间便被彻底抹除！紧接着，数台加斯特冲击波再次凝聚，射出同样致命的蔚蓝光束。

“啧，该死！” Nightmare 侧身闪避，但紧随其后的又是一道精准的「德尔塔脉冲」。

“你就只会这些把戏吗？！” Nightmare 恼怒地吼道。

Sans 沉默以对，回应 Nightmare 的，只有一道骤然亮起的、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苍白色光芒。

“那是……如此浓烈的积极能量，啧。” Nightmare 显然感到了威胁，话音未落，身影已然消失在原地。

Sans 收回手中跃动的「真理之光」，目光转向呆坐在原地、似乎还未从一连串变故中回过神来的Murder! Sans。

“嘿，伙计，需要帮忙吗？” Sans 微笑着问候。

murder Sans 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声音沙哑地问道：“那个人类……以你展现的力量，你是不是杀了他？”

“是。” Sans 的回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不过，结局可以挽回。我有改变既定事实的能力。” 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murder! Sans 明显愣住了。未等他完全消化这句话，一个散发着微光的【重置】已然悬浮在 Sans 掌心。

“时间线会被重置，你的记忆将得以保留。要重置吗？” Sans 平静地询问。

murder!  Sans 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了……谢谢……”

Sans 耸耸肩，随手打开了一扇通往 Omega 时间线的光门：“去这里吧，开始新的人生。”

“不用了……” murder! Sans 再次摇头，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别管我的未来了……你走吧。”

“你这家伙……罢了，随你。” Sans 似乎有些无奈，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身影伴着悠扬的笛声，消失在寂静的长廊之中。

回到时间线之外的虚空，Gaster的身影如信号不良的影像般闪烁不定。

“Sans，” 他的声音带着穿透虚空的质感，“你刚才……犹豫了，对么？”Sans的身形几不可察地一震。沉默片刻，他坦然承认：“博士说的没错，我确实犹豫了。” 他微微侧过脸，空洞的眼窝“望”向身旁那团不稳定的黑影，“他是一个屠杀者。按‘公平’来说，我本该处理掉他。同样……我杀死那个人类，也剥夺了他‘完成自己想法’的机会，不是么？”

“Sans，你干涉时间线运行的行为，本质上……” Gaster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Sans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博士。” Sans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在想的是……接下来该做什么。”

“去Omega时间线休整，或者继续我们的流浪。” Gaster的语调平稳，却直指核心，“记住，Sans，你并没有保护时间线、打击‘恶人’、维护某种‘正义’的责任。我们没有这种义务。现在，我们完全有能力修复我们自己的时间线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回去。”

Sans伸展了一下骨骼关节，发出一阵轻微的喀啦声，脸上扯出一个惯常的、却没什么温度的笑容：“在这一点上，我和那位Murder同志的想法大概是一样的。既定的事实早已发生，强行改变它……”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不过是寻求自我安慰的逃避罢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要甩掉什么无形的重负，补充道：“至于你说的那些‘义务’、‘责任’……的确，我们没有。你就当是……我想做点什么吧。” Sans的语调里带着一种空茫的倦意，“我累了，博士。去Omega时间线吧。”

Gaster微微颔首，黑影的轮廓似乎收拢了一些。“关于你提到的那些‘公平’、‘机会’、‘逃避’……答案，我们其实心知肚明。在各自的脑海里，我们早已辩论过无数次了，不是么？”

苍白的光芒闪过，Sans的身影融入了传送的光晕，消失在虚空之中。